疯子E

南极圈战士

【谜鹅】这么久没见


有点短,不要嫌弃(ー_ー)!!

4000字都不到ಥ_ಥ















好的,现在,窗外开始下雨。





...







不眠,下雨。
兴许可以撑一把黑伞,和爱人在雨中散步,
已经可以玩笑般谈起过去,
但爱不淡。
也许会可笑,我还有期许,
那么久了,我弱点依旧...是你。



人生从没有多出的几个十年,可以浪费,
我们之间荒唐,
却就那一晃而过,便是十年成了落笔的答卷,
谁也不服气的十年监牢,
不该是重归于好后,分开的原因。

我们又再次见面了,
你还好吗?

我们之间,还好吗...

这绝对不是一个很短的时间,
记忆不那么深刻的人,
这段时间早已足够洗得干净。

距上一次相遇也仅仅过去十几天,
现在我们坐在这,
翻开了作以掩示的几张纸。
我们是在谈合同的,
可眼睛看着的,却都不是面前黑纸白字红印,

是对方的袖扣,领巾,发丝...
是从自己低头手放在的一方桌面逐渐向着对面蔓延的视线。

直到不知是谁碰掉了桌上的笔。

双方却都还没有缓过神,去捡笔。

愣住一阵,又默契十分的同时弯下腰去够地上的那支笔。

然后又心不在焉的谈着工作。

我们看着没有十年前那么有隔阂了,
还是关系早已很远了,
连恨都不足以谈,的那种疏远。

我们之间,我学会了沉默寡言,
我学会了淡出你的生活圈,
学会在经过那座小阁楼下,不再有剧烈的情感,
学会了同你平常心态谈笑风生,
又或者说,
我在你面前撒一个弥天大谎,
学会了,和爱人之间朋友相称,
然后不过自觉演技精湛。

我们这么久没见,
是该坐的分开一点,
谈吐间夹几句谎言,
为了彼此都好受一点,
该抱着一份期待,这一次换你开口吗?
还是我再一次,
成为你眼里卑微,悲剧,可笑的代名词。

“Ed...”
“嗯?Mr. Penguin,有什么要对我说吗?”

...

咖啡馆里,
有人安静看书,指尖掠过纸张的摩挲声,
店员调制着饮品,水的声音,玻璃的声音。
他们很少在这样的地方约见面吧,
有普通人的平凡,有生活的真实感,
他们以往少有的,或说是缺失的,
一间小小的咖啡馆,却充斥着这些东西。
他们在这里的相遇,
手上却还是白纸黑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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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合作伙伴,我觉得你现在并没有认真在听我讲商业上的细节。”他郑重其声,“我在黑门的十年,可并未与外界脱轨,而你的情况,我看就不一定了,十年是很长的空白期,你要证明你是否还可以提供我需要的,而你现在只是一直在分神,我希望如果我们能合作,”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耸了下左肩,五指将纸对转了一下推给面前那个穿绿色西装的男人,“我们都得尽快投入到状态中去。”

“说完了?”

“嗯?”oswald挑眉。“算?你想说什么?”

“Mr. Penguin我很期待,也很高兴与你的合作,那么...”
Ed拿过那张纸,却没有低头阅读,而是继续盯着oswald看。
直到看到oswald都有些不自然。
Ed收回了视线,终于低头将视线转到了那张纸上。开口却依旧不是,他们看上去要谈的事。





“那,oswald呢?他有话...对我说吗?”

...

...

“oswald...”
他抽了一大口气,
“他...”



他啊....



“他想问你十年在阿卡姆...过的...还好吗...十年之间,有没有....”有没有想过我。
“阿卡姆肯定过的不会舒坦,你我都去过,算了,略过这个,我们还是谈谈合同的事情吧。”
oswald还是打算避此不提。


“哈哈,怎么会忘了你呢?我的老朋友,这十年间我可都在想你。”
Ed双手十指交叉,托着下巴。
两人面前的咖啡还冒着热气。



窗外“哗哗”下起雨。
忽来的倾盆大雨。
就像忽然决堤的情绪。



不过是下雨,有一点想你。
这是个雨季,又刚好你我重逢相遇。


“oswald,”他又叫他的名字,“我们曾经是一起拯救这座城市的人,我们分别十年,我知道...这时间足以让一段关系从头再来,也许这是你对我冷淡的原因...但,我们还是朋友对吧,有些时候,我还是希望你还是可以依靠我。”




Ed看了看窗户,开口声音有几分失神:“是一场暴雨......我们,要等到雨停吗?还是?You know,我可以帮你打伞...”

(我可以帮助你,我们就这样一直冷战吗?)
(还是你就这样,只享受着我们平淡的相遇)



“Ed。”
这一声,没了以前那么情绪化,神经质的激动...
比oswald自己所以为的,还要平静上几分。



太平静了,Ed甚至花了一些时间,才反应过来那是oswald的回应。



“哗哗-------------”



有行人,走进这间小店避雨。

他们依旧不语。




“你要谈这个吗?Ed。现在?”

“合作伙伴之间,就不能有说有笑了吗?”

“Ed,我们依旧是...朋友......最好的..但...”

...





有些人没有伞,却在暴雨中也走得悠然自在。

也许心里的狂风暴雨,比天气来的还要喧嚣。









可静静坐在温暖的咖啡间中的,任沉默弥漫在空气、压迫着呼吸的,他们俩人,

心里会是酸楚吗?


会有慨叹吗?


手轻轻抚上玻璃窗,
他们和外面的人,
有几点不同。


他们和原来的他们,
改变了多少?


这一切也许,是个价值连城的谜题。





再一次的见面,面前却不是熟悉的酒,那种会麻痹人神经的东西,最可怕,并非谁都沉浸在不清醒、一片混沌之中...而是面对着面,头脑清醒,甚至心里..都只隔一个玻璃,轻轻一敲,就能五指相扣。


但双方就任由自己、对方慢慢后退,

人们的关系,

是怎么从,我跨越三海,远隔监牢,也要见你,
无论前面是铜墙铁壁,还是刀山火海...
我要你,再所不惜。

到了,

即使没有墙,  自己后退的距离,就已经远的看不见对方。
会有几次,分别之后,觉得惆怅...
多少年之后,
我依旧相信,你是会第一时间帮助我...跑到我身边的人!.... ....
我自知,其实我的身边,也再没有谁,能比上你我之间坦诚。



“必须要有‘但是’吗?!”这句话带有的情绪很激动
,自知失态,坐与那个戴单片眼镜男人一桌的谜语人先生理了理暗绿色的西装,深吸一口气,又重重的吐出来,向后靠上沙发的椅背。



“十年了,奥斯瓦尔德,十年了,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接着的又是沉默,他们谁也没说话。


一个人说一句,双方就沉默很久,奇怪的聊天方式。


但他们好像都没有异议。


他们对这种奇怪的聊天欣然接受的原因,


相当简单,


因为他们自己,稍微思考...

完全明白懂得...一句话需要的小心翼翼,
怎样才能不打破他们之间微妙关系,
一句话的重量,怎么才能...
不压垮十年风化出的脆弱...


哥谭倒塌的桥已修好,
那人破碎的关系呢?



这件事啊,简单到呢,只要一方伸出一次手,就可以。
困难到,一个桥倒塌,
双方..就放弃。





良久。


“Ed,外面的雨很大,你会送我回家吗...这不是什么矫情的话,你...会为你的老板打伞吗?”


“我对你,乐意至极,但如果只是上下级...恕我讲不出那些奉承的话语。”


绿色西装拿了笔,在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娟秀的字迹。
接着他拿过了靠着墙的伞,嘴角含一抹笑意。



“shall we get to work?”


“yeah...Old friend..”


他们也成了雨中行进的人。
oswald说这里离回家里不远,他们徒步回去就可以。话语中夹杂着多少小心翼翼。他多想安安静静这样走一段,和身边这个好不容易重归于好的老友...又或是,以前那个自己不顾一切的情感。

这一段路走完,散的散...

若有该挑明白的话,也该尽快讲完。


略去哥谭人早就习惯的街道的泥泞、空气的潮湿,在雨中撑着伞走一段,享受周围的白噪音,还是相当诗意的时光。



“你的腿...”

“闭嘴,你是嫌..我走的慢吗?”


Edward也就不再讲。他一手举着伞,尽量的贴近oswald,避免他淋上些雨着了凉。

雨中的人群,多两个和旁人不太一样的身影,他们打着一把伞,关系可远可近,路人一眼也猜不出个大概,他们身上的衣服看来都是廉价品牌,却也是跌跌撞撞行在雨中...举着伞的那个人,在人群中算是扎眼的打扮,绿色的西装,上面还满是问号;他旁边是个稍矮些个子的男人,好像跛了一只腿,但好像也对此并不怎么在意,也许是旧疾了。




“oswald,你知道我爱你吧?”措不及防一句。

“知道。”

“什么时候?”

“也许...你第一次杀我...但到后面,我反而有点动摇,我反而开始怀疑,是不是从开始我就错了?”

“对不起。”

“没关系,我原谅你了,我大度吧!”

“也许我们应该先回我们温暖的房子,我再拥抱你?这该死的雨天哪里都湿漉漉的...”
说着说着,他们都笑起来,
两个身影,
隐在了雨天街道上路人不能过多延展的视线。





蜂蜜姜茶的味道。
终于又再一次闻到。


噼里啪啦响着的壁炉前,
那两个交叠的身影,
暖过那火焰,甜过浓醇的蜂蜜。


十年,补你一个迟到的吻,
我们这么久没见,
我爱你不减。


你的曾经为我狼狈过多久,
我终于拥抱到你,我欠你太久,
从今往后,你的伞会是我亲手打造,

你的残缺,扶稳了我,就可以补牢。




“这么久没见,你却还是给我留了位置。”
在咖啡店,
竟是无约,且默契的相见。

“咦~有意思,这么巧啊!这个合同...?我觉得我可以帮你啊,  oswald,我们又再一起合作,这是个好主意。”


有意无意,谁知道呢?


oswald也许就是一人在咖啡馆,独自坐那么一个下午,用长长一个下午,又或短短几个小时,缅怀下曾经的得与失。


绿色的身影拎着一把黑伞,
又再次有些冒失的闯入了他的视线。


他们是彼此的锚吧?


我想是的。



End.







这篇好几天前起的稿,算是短篇,剧情发展节奏可能把控不太好...( •̥́ ˍ •̀ू )

想了这么久解析,这个雨可以代表一种东西,但也可以不,我文章放的隐喻、伏笔,你们都可以随自己理解,随自己经历。
感谢阅读完这篇文,感谢大家一起享受这篇文。

最近我这里,也下了几天雨。


欢迎评论⊙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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